2月份的《读书》中,缪哲的《以图证史的陷阱》不错。我以前从没有想到出自匠人手下的图画、雕塑、纺织品等,因为匠人保守的倾向,有可能并不一定与时代一致的。

最近科学和环保的话题有热烈起来,《读书》也来凑热闹,于是2月份上就有了几篇比较扯的文章。
有时候看到《读书》上面谈论科学的文章,我总觉得说话者的脑袋让门板夹过。当然,我的水平也未必如何如何,到头来让门板夹过脑袋的也许是我自己。

在黄裳的《龚自珍二三事》中,看到定庵评价白居易为“真千古恶诗之祖”,笑死~

3月份的就没多少好评价的,如果不是为了何兆武的《关于康德的第四批判》,恐怕还舍不得掏钱。不过看完之后,对巴别尔的《骑兵军》有了兴趣,不知道这本不算厚的书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能够获得如此高的评价。

春天尚未来到之际:(葛剑雄vs田松)一次艰难的对话与较量
给我的感觉就是,葛剑雄的说话很有分寸,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妄下定论,不会像田松那样见着风就说是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历史研究的葛剑雄深知“未有确凿的证据即匆匆下结论”、“先形成观点,再收集证据以证明观点”的坏处。
至于田松,虽然在“新语丝”多次看到他的名字,可到底研究些什么,实在没有印象,从他说话的风格和水准来看,也无从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