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美好和冲破道德教条往往是意识到和走向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的发端,人在追求自我独立、个人愉悦的权利、认识到枷锁带来的痛苦时激发的冲动和思想,与集权及功利型意识形态格格不入,后者必将前者视为可能燎原的星火和洪水猛兽。
色情是最容易被道德家一致反对的,辩护者永远也抢不到道德制高点。获得管制色情的权力遭遇的阻力最小而赞扬最多,管制行动风险小收益高,何乐不为?
是否相信共产主义是次要的,保持意识形态的控制能力进而维持政权稳定是根本目的。如果能够从共产主义的“教义”中找到支持和强化管制手段的内容,比如道德的纯洁,那就最好,如果没有,违背共产主义也无不可(比较一下马克思论出版审查的文章和当今现实吧)。
共产主义信仰在中国受欢迎不是因为世界大同、人类解放的理想,而是在恰当的时机与民族主义(救亡,结束近代中国的屈辱和苦难)相结合。
官方早已经转向实用主义,现在口头继续坚持共产主义信仰只是一种惯性和有选择的保留,强调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其实才是最有号召力最能保证“合法性”的政治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