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白白多活了十五年,因为这十五年来,他再也没有在公众面前出现过,除了打高尔夫球,几乎不能出家门。他思考了些什么?他记录了些什么?他还能够留下什么?
也许我们永远也无从得知…
甚至,他逝世的消息,我们也并不是一定会知道。而且,如果不是传出他逝世的消息,谁还会想起、提起这位老人
我们,面对一台试图操纵所有人的机器,都在失忆。
就像底稿被浓重的油墨完全覆盖一样…
这样的荒谬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这十五年的苍白和无意义么?

可是,这十五年来的最后一步,至少让现实中和互联网上的某些人又如防洪如防川如临大敌了一回,至少让濒临失忆的我们又看出了我们以为能够自如地融入其中的某个荒谬世界的可笑,至少让我们能看穿那“型英帅靓正,伟光高大全”的表面、看出其背后的胆怯、猥琐和虚弱…

在一个只剩下一种声音和不需要你发出声音的时代,是非功过要如何论断?

当历史简化到白脸、红脸和无脸,当政治简化到妖魔和神圣,当社会简化到只剩下经济人和道德家,当国家简化到只剩下枪和钱袋,“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还有真实的价值和人生的意义蕴含其中么?

荧屏上正在制造着一个个扬眉吐气的千古一帝,人们在现实中又被训练成期待着什么的一群人呢?他们期待的是什么?是伟大的福帝、亲切的老大哥还是万能的造福主?还是一个只要让心房中最温暖柔软的那一块变得冰冷坚硬便唾手可得的虚幻的梦?
假如面对压倒一切的力量选择跪在地上顶礼膜拜,能摆脱思考的沉重、肩上的责任、自由的代价、良知的束缚,能得到自我陶醉的幻觉、生杀予夺的权力、掠夺屠戮的快感、臣服于强权的安心顺意,他们会怎么走,我们又会怎么走?
当沉重与轻松,记忆与遗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如何选择?我们有没有权利选择?我们如何才能对得起自己的选择?

在一个不断回头试图从过去的历史中寻找什么的时代,我们正在一半是被动地一半是主动迎合地遗忘着当下的历史…
不管你愿不愿意,它正在发生…
如果你能够意识到这一点,一位老人最后十五年的岁月就没有白活…

带汁杨威利 22:28:56
ZZY 是谁?

带汁杨威利 22:29:28
难道是獐子姨?这么年轻?

憔悴的熊猫 22:29:44
……

赵紫阳 -
中文维基

Zhao Ziyang - Wikipedia

Purged Chinese leader
dies

China Gives Zhao’s Death Scant
Notice

Zhao: Symbol of shattered
hopes

Beijing warns on Zhao
reaction

The Prisoner of Conscience: Zhao Ziyang,
1919-2005

China’s Purged Party Chief, Zhao Ziyang,
Dies

China on alert after Tiananmen party reformist
dies

Mourning Zhao
The man who came too
late

64 Memo